來的時候就說好了,她不拖后腿。
總之,她姐說啥她都聽準沒錯。
阿蟒和野獸一樣敏銳,烈九卿讓他睡,他就睡,不煩心會醒不過來。
等一個人了,烈九卿坐在一旁打坐。
臧殷說,她身有世間罕見的功法,也就是纏心決。
這功法只要用處得當,定有妙處。
或許,這是唯一能找到那個人的辦法。
烈九卿實在不明白,到底是怎樣的力量,能抹除掉一個名字。
她其實也不明白,為什么非要找他。
他拋棄自己再先,傷害自己在后,繞是深情不悔,可他甚至沒有和她并肩的決心,這該是她最討厭的人。
偏偏,除了理智,什么都是偏向他的。
她的身魂她的心,一切都一切都在叫囂著找到他。
“三個月……”
這三個月,不止是他的極限。
或許也是她的。
她借助外界力量強行改命,遲早會遭報應吧。
烈九卿用力搖搖頭。
她又在胡思亂想什么。
找到那個人,一切就有答案了。
死就死了。
她原本一年前就該死了……
半夜,一艘船緩緩靠近。
十分巨大,隔著霧氣,都覺得森然。
烈九卿聽見海浪聲,察覺到有陌生的氣息。
“你們是今天的客人?”
這聲音實在難聽,和牙咬了毛線一樣全身驚悚。
喬珊珊就是這么搞醒的,“我的媽……”
太難聽了,又不敢說實話。
烈九卿擋住了她,“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