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鬧成這樣了,小黑怕會受傷,中了它的毒,難搞。
“不行,那還怎么吃?”大爺直接拒絕了,十分認(rèn)真的和她繼續(xù)商量,“你相信我,我做飯?zhí)睾贸裕瑢嵲诓恍校慊厝サ臅r候,我還繼續(xù)給你做。說話算話,包真。”
烈九卿指尖捻了捻,“老虎我能留下,但是你得給我一種毒草。你也看見了,那孩子得補身子。”
她指了指小黑。
其實小黑是天生帶毒,但養(yǎng)它吃什么都行,它不挑嘴。
大爺嘖了聲,“行,成交,你可不準(zhǔn)反悔,不然我毒死你們吃了。”
“……”
或許是他說的實在太認(rèn)真,烈九卿有點相信,手心涼了下。
船上的人都怕這個老板,也不是沒有什么道理。
兩人說話的間隙,喬珊珊已經(jīng)和三個女人扭打在了一起,真扭打。
摳鼻子抓頭發(fā)咬耳朵,簡單直接,效果甚好。
阿蟒第一次見這一幕,太陽穴跳了跳。
這媳婦……
還是丟了吧。
他把靠近的奴才給踹走了。
女人的事讓女人自己解決。
船長在隱秘的角落里,眸色冰冷地看著這一幕,“這幾個人,等那個人穩(wěn)定后,找機會除掉。”
這一趟和以往不同,還是要謹(jǐn)慎些,不要出現(xiàn)不可逆的亂子,打亂了計劃,他可就功虧一簣了。
而此時,漆黑的房間里,無力躺著的男人陰森笑了出來,“現(xiàn)在我相信那個和尚的話了,這個人是我的轉(zhuǎn)機。她能救我,說不定……還能幫我解決些大麻煩……”
他等了五年了。
這五年里,他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撐著一口氣,就是為了這個翻身的機會!
無盡的昏迷過后,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