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珊珊一邊給阿蟒擦血,一邊看著烈九卿和穩戎。
穩戎剛往前傾身,她一個箭步就抱住了烈九卿的腰,大眼睛眨巴眨巴的賣萌。
“哥哥,我餓了,先吃飯吧。”
大爺就是大爺,那叫一個機靈。
喬珊珊一說,他立馬就接話了,“小姑娘想吃什么啊?你今天想吃啥都行,沖你打倭寇的那個雄心壯志,免單!”
不知道喬珊珊和大爺到底說了什么,點單點單呢,點著點著就抱著大哭起來。
阿蟒上回見喬珊珊哭,還是烈九卿出事那天。
他一把推開大爺,拔劍了,“你欺負她!”
喬珊珊連忙拽住阿蟒,哽咽著說:“不是不是,大爺他他是我同鄉……哇……”
這倆人又哭了起來,聲音那叫一個大,簡直就是鬼哭狼嚎,這飯最后成了醬香小面。
他倆邊哭邊說話,外人是一個字都不懂,只聽見醒鼻涕了。
因此,穩戎早早就主動走了。
這種情況還留在,未免顯得太過失禮了。
喬珊珊余光瞧見,用力醒了鼻涕,“大姐,你看吧,我就說……”擤鼻涕,“我就說他對我姐不懷好意。”
對于大爺成大姐這種事,烈九卿很淡定,阿蟒純屬茫然,但多余的字一個都不問。
兩人促膝長談,第二天繼續……
第一回,小黑盤她都沒生氣,還摸著小黑的腦袋繼續哭。
三天過去,喬珊珊的眼睛全腫了,完全睜不開眼了,這才舍得回來休息。
躺下的時候,她哭的還一抽一抽的。
烈九卿好氣又好笑,“我都差點被你這眼淚給淹死了。”
“姐,她比我可憐,一個好好的五星級廚師猝死了!穿就穿吧,還穿到了大爺身上,這都四五年了……”
“你看他那樣子,像是被欺負了?”
喬珊珊抽了抽鼻子,更難受了。
“他說老家有座金礦,天天吃喝膩了才上船繼續當廚子,薪水高不用看人臉色還不加班,她有時候十來天才開門,船長都請不動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