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半夜,王麗大爺鬼鬼祟祟敲開了烈九卿的房門。
阿蟒面無表情,冰冷的目光在兩人之間來回兜轉(zhuǎn)。
王麗大爺趕下干笑兩聲,怪不好意思的抓抓腦袋,“我本來想白天來著,但昨夜我倆喝多了,剛睡醒。”
“……”
酒暈子果然討厭。
小黑從房間里爬出來,森然的獸瞳盯著他們,盤著喬珊珊都不忘警惕他們。
喬珊珊打著哈欠,抱著小黑,無語的翻了個(gè)白眼,“小心喝多了猝死。”
“少咒我啊,我現(xiàn)在活的挺好的。”王麗大爺伸著懶腰,大搖大擺的進(jìn)來,一坐下就掏出了醒酒茶自顧自喝起來。
反觀他的自在,另一位就有些拘謹(jǐn),一直和小黑大眼對小眼,恨不得能看出點(diǎn)花來。
小黑被盯的不開心了,張嘴就咬了下去。
“別介……他暈口水……”
“完。”
王麗大爺說的挺快也沒用了,那人面無表情,直挺挺的暈到了地上。
喬珊珊哇哦了一聲,和小黑一樣圍著他看,“這人是不是面癱,嚇暈了都不帶反應(yīng)的?”
“對。”王麗大爺扶額,“咱們是來聊正事的,你別嚇?biāo) !?
“我哪知道還有人暈口水的。”喬珊珊好無辜啊。
“我還見過彩虹的呢。”
王麗大爺顯然經(jīng)歷過不少次了,相當(dāng)?shù)ǎ白屗芍桑疃喟雮€(gè)時(shí)辰就醒了。”
“哦。”
喬珊珊真就不管了,搬出了自己的五子棋和他玩,“你會(huì)嗎?我天天別他們虐。”
“我和鄰居孫子玩過,總輸。”王麗大爺和喬珊珊隨口聊著,然后贏了。
對比王麗大爺方才的話,喬珊珊差點(diǎn)沒被自己氣哭,“我好歹也是一大學(xué)生,現(xiàn)在還不如小學(xué)生?”
“幼兒園哈幼兒園。”
王麗大爺這解釋真多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