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里,花域聽著她二人隱約的聊天,眸低劃過艷羨。
烈九卿這樣的人,對身邊人,都是極好的。
“施針吧。”
烈九卿敲了好一會門不見反應,這才開口了。
花域終于回神。
“今天可能會有些疼。”
無論是活絡經脈,還是祛除身體邪氣,這個過程都十分難受,何況是在沒有藥材配合的條件下。
“好。”
死都經歷過那么多次了,花域怎么會在意這點疼?
等結束時,花域都一聲沒坑,烈九卿倒是省了不少功夫和時間,過程相當順利。
“臧小公子。”
“恩?”
烈九卿應了聲,沒抬眼,正認真的幫他診脈。
“這幾天,沒人找我嗎?”
“我說過,我會處理好,你只管安心待在這里。”
烈九卿稀松平常的說著,隨意遞給他一杯茶。
“你的身體你知道,我如今只能幫你調理,一切需等有了藥材,方能治療。這個時間會比你想象中要長,是個極需要耐心的過程。所以,不要過于憂思,更不要過于內耗。”
“或許你經歷了很多折磨后,很難能做到,但你這么幸運,能重新活下來,這些應當不算什么了。”
烈九卿笑笑,“我的茶難得可貴,多喝幾杯,不要浪費。”
花域莞爾,“能當你的病人,才最幸運啊。”無盡的昏迷過后,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