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不算白花,你好歹學會了一招。”
花域好奇,“哪招?”
“不撞南墻不回頭。”
花域這下法,完全就是不顧自己死活的下法。
“……”
花域一時間分不清楚烈九卿是夸他還是嘲笑她。
不下棋了,兩人之間突然又沒了話題。
看天色,喬珊珊回來還要一些時間,花域看著手背上的針孔,主動問:“大海上事也挺有趣的,你想知道嗎?我知道很多。”
花域這些年里,除了那幾個忠心的老部下能說說話外,常年都待在黑暗中。
要不是喬珊珊愛說話愛沒話找話,他這嘴巴恐怕更笨,都要退化成啞巴了。
他知道烈九卿快下船了,也想趁機多和她多說說。
萬一,她喜歡……說不定還會回來。
說起這個,烈九卿卻是有很多想知道的事。
“我聽說百鬼船的航線這兩年變了,當初會去大海的另一邊。”
烈九卿雖然不怎么出門,但這些事不算什么秘密,她若想知道,自然能打聽到。
“我父親遇害后,航線就變了。我……三叔父,也就是現任船長,他本性怯懦,不如我父親膽大,不愿意再行駛那么遠了。”
提起自己的父親,花域面露痛苦之色,“百鬼船的風光,或許再也不會回來了。”
“那么你呢?想不想去海的那一邊?”
花域已經太久沒想過這個問題了,烈九卿突然問出來他竟然失神了下,“自然是想的。”
“既然想,等奪回船了再改回去不就行了。”
烈九卿側眸,“怎么,不相信自己?”無盡的昏迷過后,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