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你很忙。”
一句話,沒有多余的任何情緒。
伯牙拳頭收緊,苦澀道:“我們之間那么多年的感情,你一句失憶,就當什么都沒發生過。但是……你總要給我些時間適應。你……你能不能別對我這么冷漠?”
伯牙近乎哀求,“我們是相愛的,是那么相愛……”
他滿腔愛意都要迸發,他很想抱住烈九卿。
可是,烈九卿卻毫不猶豫的后退一步,“我當真不記得。”
這十足殘忍。
伯牙竭盡所能的隱忍,他渾身還是止不住的顫栗。
“我知道,我都知道,我只是希望你可以看看我。”
他當真是愛慘了傅子期,“子期,我們重新來過好不好?如果你現在不愛我,你就重新試一試好不好?”
伯牙顫巍巍的抬手,“子期,和我再試一試好不好?”
“啪!”
伯牙的手幾乎要碰上烈九卿的時候,被毫不留情的拍開了。
烈九卿面色平靜,冰冷的沒有半分動容,“對不起,我做不到。”
她轉身就會了院子,獨自留下了伯牙。
伯牙摩挲著發紅的手背,忍不住滴滴的笑出來,笑聲越來越大,聽上去越發恐怖。
“烈九卿啊烈九卿,你真是沒有心啊……”
明明給她完全換了身份,給了她另一種生活,她根本無動于衷。
這輩子,他是不是都得不到她的愛?
他做了這么多,憑什么得不到她的愛!
“紅子。”
一個侍女匆匆趕來,“夫人請您過去一趟,說是……”她小心斟酌,“……說是明日要給您再納兩房妾室。”無盡的昏迷過后,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