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九卿突然感覺頭痛欲裂,心里仿佛有什么要鉆出來,他與伯牙周旋的話竟然說不出來了。
她我住心口,面色格外難看,伯牙看見擔(dān)心的不行。
“怎么啦?是又不舒服了嗎?”
烈九卿搖搖頭,她感覺整個(gè)心都在抽痛,好像每根神經(jīng)都被人生生撕裂,這種疼比死還要痛苦。
不要看著她這樣,眸色不定,“我沒人給你煎藥,你先休息吧,旭兒我?guī)А!?
哪怕是兩個(gè)人說話被中斷,伯牙還是溫柔如初,對(duì)烈九卿格外好。
旭兒很失望,他知道娘親要休息,但還是試著懇求伯牙,“爹爹,我想留下來陪娘親。”
伯牙揉揉他的腦袋,“旭兒,聽話,明天來好嗎?”
伯牙不想讓她有任何不好的印象,“乖,明天一早我們就來。”
旭兒一步三回首,含著眼淚出去了。
烈九卿低吟了一聲,五指幾乎要把心臟掏出來。
好痛!
怎么就這么痛!
這份痛好像不是她一個(gè)人的,好像是兩人疊加,所以才痛成這個(gè)樣子。
是溫容嗎?
是他嗎!
烈九卿臉色慘白,克制著翻天覆地般的痛苦,在低吼里做了過去。
門外,伯牙喉嚨泛起腥甜,他扶住墻,艱難的穩(wěn)住身形。
該死的,差點(diǎn)就控制不住烈九卿了。
好在,她的身體實(shí)在太虛弱了,根本不能自控。
伯牙低聲笑了出來,“我絕對(duì)不允許任何人搶走你,任何……”
那就算賠上這條命,也要把烈九卿牢牢鎖在身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