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男人應了聲快步離開。
烈九卿站在原地,男人寬厚的背影,瞳孔漸漸紅了。
但很快她就笑了。
老大半個時辰后找過來。
烈九卿面色無常。
“你沒事兒吧?”
“我能有什么事兒?”烈九卿上下打量他,“貝貝?”
老大臉色一黑,“你可千萬別在外邊喊,這名字說出去太丟人了。”
“這名字誰起的?”烈九卿不想自己胡思亂想,主動挑起了話題。
“還能有誰,我義父唄。”
老大說起這個心頭好委屈。
“你都不知道我多可憐,衣服撿到我的時候,我身上有個貝殼兒,殼兒不好聽,我就成了貝貝。”
“……”
好在這個名字只有他義父叫,不然他威嚴何在!
“他說他40多歲了,可是看著好年輕,難道有什么秘訣?”烈九卿好奇。
“秘訣?”老大捏著下巴想的那叫一個認真,“我們吃的都一樣,住的也差不多,要說哪不一樣,就是他那小院有片噬魂草,還有種我不認識的話。”
烈九卿一頓,“噬魂草?”
“很多。”
攝魂術。
烈九卿立刻就想到了攝魂術。
“這個噬魂草不是有劇毒嗎?我義父這些年除了偶爾發瘋外很健康啊。”
“偶爾發瘋?”
老大眸色閃爍,傷心難過的很,“對啊,你難道不知道嗎?東海海主是個瘋子,義父就是傳說中的海主。”
烈九卿換了顆珍珠繼續摩挲,“有多久了?”
“讓我想想啊。”
老大其實有些犯難。
“從我記事起,義父就不好,十二年前,那一年最難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