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九卿從沒想過,自己有一天,當真會一而再拿自己的命威脅溫容。
她分明知道他身后的愛意,明白他如何看重她的命。
這一刻,她仿佛踐踏了溫容給與的一切。
可是,除此之外,她甚至找不到任何理由留住他。
他是多決絕的一個人啊。
每一生每一世,他都掠奪的直接。
以至于,烈九卿如今想來都覺得,上一世他對自己已經足夠仁慈。
他沒有給自己任何知道的機會。仟仟尛説
如果知道了,溫容再如此離開。
她一定是最先瘋的一個。
對如今的溫容,哭是沒有用的,只有她的命。
“時隔許久沒見,你一定不知道,我現在有多狠。”
溫容沒有回,她就當真割向自己的脖子。
他的手上又多了一道傷口。
“我答應你。”溫容終于開口,“但是,不是以溫容的身份,是以歡色。”
“沒關系,我要的是你。”烈九卿不在乎,他是溫容,她自己知道就夠了。
烈九卿出來的時候,牽著溫容的手。
溫容這身打扮,明顯就是那個怪物,張小將軍一眾人,立刻就緊張起來,“夫人!他很危險!”
“無礙。”烈九卿察覺到溫容的掙扎,手不斷用力,直到他妥協。
“我想要一個籠子,關他。”烈九卿想到了藥庫,“我記得藥庫那邊有一個洞穴,幫我做成囚籠吧,讓他住的舒服些,才會聽話。”
張小將軍覺得烈九卿有些不對勁。
她好像認得這個怪物。
“是。”
張小將軍最終什么都沒問,第一時間就讓人把那個洞穴封起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