臧殷找了這么多年,從未想過,所謂的神秘島竟然是一艘巨大無比猶如城池的船。
“神秘島,好一個(gè)神秘島。”
上了船,臧殷冰冷的注視著人群正中的男人。
“呵,好久不見。”臧殷譏諷的睨著他,“本王還以為,你這輩子都打算當(dāng)個(gè)縮頭烏龜。”
老大每回見到臧殷,都挺害怕他的,但說他義父,絕對(duì)不行,“你瞎說什么!”
“你們都退下。”
“可是義父……”
臧殷看著就像是來找事的,男人的身體又一直并不好,還真怕他們打起來。
果真,臧殷下一刻,一拳頭直接打了過去。
男人沒躲,臧殷又是一拳!
“還手啊!怎么不還手!”
臧殷雙眼充血,拳拳到肉。
男人面色平靜的接受,直到臧殷發(fā)泄夠了,仍開了他。
“心里要是舒坦了,就和我去救九卿。”
臧殷好笑,“你有本事藏她三年,難道沒本事救?”
“你讓她變成人蠱,不就是為了這一天。”男人始終眉目淡淡,“生死木和長(zhǎng)生樹都找到了,就差你我了。”
“本王來,是為了顧徽音的骨灰。”
臧殷拳頭緊握,冰冷的盯著他。
“云治那老東西手里的骨灰是假的,真得是不是在你手里!”
“是。”男人承認(rèn),“現(xiàn)在,可以救人嗎?”
“你不配得到顧徽音的一切!”
臧殷一拳頭要砸上去的時(shí)候,一個(gè)小奶音奇怪的喊了聲。
“貝貝舅舅,那個(gè)叔叔和我一樣是銀頭發(fā)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