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救了我,我來告別,沒其他意思。”
烈九卿望著這張朝思暮想的臉,半分目光都移不開,指腹給他擦了下,他目光更深了。
“聽聞你失憶了,占有欲怎么還這么強?”
聽出她辭間的幾分笑意,溫容忍不住跟著她笑了,“孩子都生了,不能嗎?”
“能。”烈九卿睫毛輕顫,抱住了他的腰,臉埋在了他的懷里,“爹爹說你醒不來的,怎么醒了?”
“做了噩夢。”溫容照實回答,“夢見一個女人撩撥我卻不要我,一回又一回。”
他冷笑道:“這女人是你吧?好本事。”
“謬贊,不如你。”烈九卿按了按他的腰,他劇烈的顫栗了下,匪夷所思的盯著她,“你再不安分就死定了。”
“你再強撐,死定的是你。”烈九卿扶住了他,“我幫你看看。”
溫容的身體沒有任何異樣,但十分虛弱,他當真靠著一股蠻力撐著,“你可以睡一會,我會守著你。”
“一覺醒來,你怕就不在了。”溫容盯著她,“你跟我走。”
就像從前對烈九卿的執著,溫容一字一句的沉聲道:“你,必須跟著我走。丟失的記憶,我會找回來。但你,不能以此逃走。”
“我是下一任海主,可能這輩子都會困在海上。”烈九卿摩挲著他的眼尾,“溫容,即便如此,你也要堅持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