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吻上烈九卿的小腹,似是十分期待,但這孩子,他并不歡迎,只是用來打發臧殷。
他想占有的是烈九卿,怎會要其他人來分享。
烈九卿被他鬧的有些酥麻,“一年,想想就覺得好長……”
溫容睫毛輕顫,他如此說罷了。
三個月就是他的極限。
他要去處理一些私事。
否則他也不會答應了臧殷索要孩子的無理要求。
“這一次,是最后一次?!?
溫容如此說,“我耐心不好,脾氣也不好,你若還想逃,我就沒這么好說話了?!?
溫容看見了她后頸那幾乎快消失的痕跡,就和他身上的烙印一樣,是他們瘋狂的占有欲。
“好……”
烈九卿也想知道,這天命,他們能不能打破,多余的她不敢想了。
經歷了那么多事,她豈會還看不開呢?
老天既然要他們一而再的相遇,那至少要及時行樂,不再遺憾。
“溫容,你以后要對自己好些,這樣才能對小寶,對我更好。”
“你在我身邊,我就會照你所說的做。”
烈九卿還想說什么,被溫容堵在了嘴里,“你在,這一切才有意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