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鶴信見烈九卿強勢到咄咄逼人,怒火被繼續點燃。
“好好好,被奸污辱沒門第的狗東西,現在竟然敢威脅本相,真是不知死活!”
他臉色陰毒,對身后的侍衛道:“你們幾個,立刻搜!今天就把地契給本相搜出來,本相倒是想看看,你還怎么威脅!”
烈靳霆從未見過烈鶴信這么蠻橫不講理,出聲阻攔。
“父親,七妹經歷了場禍事,失態在所難免,請您原諒?!?
陳白蓮被這么欺負,怎么可能放過烈九卿,立刻添油加醋道:“老爺,您消消氣,靳霆說得對,九卿經歷了那么可怕的事才會打罵我,才會在太子殿下面前污蔑傾城下毒害她……”
烈鶴信是個思想陳舊的文人,如果不是因為烈九卿還有點用,他早就把她浸豬籠了,哪里還容她在這里放肆。
更重要的是,如今烈傾城的地位決定了他更高的位置,他絕對不能容許出現差錯。
陳白蓮這么說,他恨不得殺了烈九卿解恨。
“你這個狠毒的逆女,欺辱主母,污蔑姐妹,今天不教訓教訓你,本相都對不起烈家列祖列宗!”
聽他這般振振有詞,烈九卿只覺得好笑。
“你烈家上至十代,代代都是忠厚老實的普通百姓,可從來沒出過您這般是非不分、寵妾滅嫡之人?!?
烈鶴信最恨別人提起過去,簡直就像是辱沒她如今的身份,他的怒火徹底發不可收拾。
“好你這個牙尖嘴利的賤人,果然和你娘樣水性楊花、不知羞恥,當初就該起弄死你們!”
陳白蓮個激靈,臉色突變,立刻小聲提醒烈鶴信。
“老爺,您快消消氣,以前的事都過去了,別氣壞了自己?!?
烈鶴信在氣頭上,等反應過來時,臉色也有點僵硬,為了掩飾剛才的失,他聲音猛的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