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連忙往他身上看,就發(fā)現他白衫上全都是水漬。
她連忙和溫容保持了距離,“下次,我定不敢了……”
都說溫容講究難伺候,這話真不假。
他回去重新換了衣服,這才坐下用膳。
好在他很配合,烈九卿為他布菜,他就吃,用的比往常都要多很多。
等用完早膳,烈九卿跟著他去了書房。
磨了半天墨,溫容個字都不說,烈九卿到底沒忍住小聲問道:“千歲爺,九花葉是否入藥了?”
聽見九花葉,溫容目光泛冷,“下次,別自不量力的多管閑事!”
烈九卿臉白了,手抖,墨猝不及防四散開來,濺了溫容手背上全是。
他氣勢變,手里的毛筆猛地拍,“放肆!”
烈九卿大膽地抓住他的手腕,不顧他的掙扎,掏出手絹就幫他點點擦掉墨跡。
溫容鐵青著臉,內力動,鎮(zhèn)開烈九卿。
可她反手又扣住,并且抓得更緊。
幫溫容擦干凈后,烈九卿啞聲說:“千歲爺,您看見了,我連您都能抓住,絕對不是自不量力?!?
溫容甩開她,聲音揚,“你以為,會點內力,會點功夫,就能耐了?呵,為了株草把自己的命搭上,你就這么不值錢!”
他說話很重,可這冰冷的斥責是他藏起來的關心和擔憂。
烈九卿以前不懂,現在都懂。.
她紅著眼,小聲認錯,“對不起,我錯了,你別生氣好不好?”
想到她差點沒命,溫容就忍不住憤怒。
但是此時見她怯怯地看著他,眼淚直打轉,到嘴的斥責還是咽了下去。
溫容覺得這兩日太過縱容她了,他們得分開,各自冷靜,不能再這么糾纏不清。
“回去。本座不想見你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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