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九卿被指尖觸碰。
溫容看著她,眼底冷酷,沒有絲毫情緒。
他居高臨下地睨著她,露骨的詢問,“滿意嗎?”
烈九卿大腦陣陣的空白,這夜她看見了溫容前所未有的面。
殘暴而無情,和記憶里的男人相似又不同。
此時(shí)的溫容更年輕、更肆無忌憚。
他在展露真實(shí)的他,讓她畏懼、恐懼,然后放棄他。
烈九卿因?yàn)楸磺址傅男邜u,渾身顫栗,卻絲毫沒有退卻的意思,“滿意,我對千歲爺十分滿意。”
溫容冷笑,“呵……”
可能要受屈,也可能被糟蹋。
都到了這種地步,她還要留下來。
為了烈家,還只是為了個(gè)太子云夜?
溫容嘲弄地扯唇,“為了接近本座,讓你煞費(fèi)苦心犧牲到這種地步,還真是不勝榮幸。”
烈九卿知道他誤會(huì)了,可她怎么解釋突然地改變?
溫容見她不否認(rèn),心下片冰冷,“簽了賣身契,你才能留下。”
他剛走兩步,身后的烈九卿擲地有聲道:“我簽。”
溫容雙拳猛的收緊,大跨步離開,“隨你!”藲夿尛裞網(wǎng)
他十歲慘遭滅門,被逼離開帝都。
在邊境潛伏三年,十三歲入軍營,十歲得圣寵,十歲回帝都。
他步步為謀,以身為餌,這才成為人之下萬萬人之上的九千歲。
這四年,他為所欲為,玩弄朝堂,弄得秦國滿城風(fēng)雨,皇朝動(dòng)蕩不安。
可只有個(gè)烈九卿,讓他束手無策。
她是打不得、罵不得、留不得、趕不得。
她到底以為自己在依仗什么,敢三番兩次挑釁他的底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