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白蓮是烈靳霆生母,這不過短短幾天就被烈九卿如此羞辱,他的忍耐也到了極限。
他面色鐵青,快走到她面前,“長兄如父,今日為兄就帶父親教訓教訓你!”
烈九卿目光生冷,在他抬手的瞬間,立刻抽出了他腰間佩劍抵在了他脖子上。
“想教訓我,你還沒資格。”
以前的烈九卿多乖巧多沒有存在感,如今的烈九卿就多乖張到耀眼。
不可否認,敢和他抗衡的烈九卿,更讓人側目。
烈靳霆氣極反笑,“身為大哥都沒有,那誰才有?”
烈九卿輕呵,“陛下都發話了,我如今算是半個千歲府的人,自然是千歲爺有資格。”
聽見她這般說,烈靳霆目光驟然暗,看向她的目光深了又深。
“七妹,你是唐唐相府嫡女,非要如此墮落,和暗衛糾纏,和佞臣為伍?”
烈九卿笑著反問:“我沒了名聲,不自己找出路,難道要等著陳姨娘將我賣給七老十的大臣當小妾,為你和你的妹妹們謀出路嗎?”.
她所說的這些,都是后院的潛規則。
家中女兒就算沒了清白也要為家族謀取利益,沒有其他路可選。
只是朝堂紛亂,繼圍獵出事,皇帝想要除掉溫容的心昭然若是。
如今溫容命在旦夕,皇帝必定會趁機削弱他的勢力。
和他扯上關系,必死無疑。
雖說烈靳霆和烈九卿并不親厚,但也是看著她長大,多少有些憐惜。
“就算你失了女子名節,仍舊是相府七小姐,這是不會更改的事實。大哥會讓母親幫你尋門好親事,你也莫要再和千歲府的人來往。至于陛下那里,大哥來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