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容的花粉癥犯,就比以前更難搞。
烈九卿耐著性子哄他,“溫容,你乖,你花粉癥犯了,還起燒了,可經(jīng)不起什么折騰了。”
溫容圈住她的手臂更大力,放在她腰上的手指也開始急躁。
他居高臨下地睨著她,強橫道:“少哄本座,你就是想弄好了本座,去管那些不相干的人!”
要不是知道溫容花粉癥很嚴(yán)重,烈九卿都懷疑溫容是仗著生病故意折騰她。
“您是不是花粉癥犯就愛撒嬌?”
這話說,溫容臉色鐵青,捏住她下巴的手用力抬。
“你剛說本座愛什么?”
仰著脖子真不好受,烈九卿沒好氣地拍拍他的手。
“千歲爺,您考慮考慮我們的身高差,別動不動就捏下巴,我脖子會痛的。”
溫容愣,下意識松開了,緩緩道:“矮子。”
被人身攻擊,烈九卿忍不住小聲反駁,“您再這樣欺負(fù)我,我就真不管您了。”
“你試試?”
“那您倒是先松開我。”
“不松。”
烈九卿掙扎了好幾次,溫容都不肯松開她。
真是口是心非的霸權(quán)主義!
溫容難受,雙臂圈著她,下巴抵在她頭頂,有氣無力道:“琴意在哪里,本座難受,本座要沐浴。”
烈九卿覺得自己真長不高了,“千歲爺,您行行好,這里不是千歲府,您不想暴露身份就忍著點,兩天不沐浴您也不會怎么樣。”
溫容堅持,“要。”
烈九卿看見他腰側(cè)的血直流,著急得不行。
“您后背都是傷,沒法沐浴,我們先躺回去喝藥好不好?”
溫容固執(zhí),“不洗就不喝。”
烈九卿頭疼,“溫容,你不是小孩子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