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九卿再次拒絕。
楚衛料到她這般強橫性子,被算計定更會抗拒接受宮主之位,但每個外來人在中毒后離開,都會忍不住折磨,主動回來。
沒有個人可以忍受這份痛苦。
她定會留下來。
“屬下只是想您有足夠的時間來了解璇璣谷,而不是被個男人左右思想,屈居于后院。”
烈九卿嗤了聲,“他是我的未來夫君,他比你、比璇璣谷、比這天下都重要,他要左右我,是我愿意,不是委屈?!?
話剛說完,烈九卿就看見楚衛身后的人。
她愣了下,連忙小跑過去,扶住了溫容。
“你怎么來了,我不是讓你老實躺著的?”
溫容居高臨下地瞇著她,眼中透著不快。藲夿尛裞網
“對未來夫君這么說話?”
他都聽見了。
烈九卿懊惱不已,“你怎么能偷聽我說話?”
溫容涼聲道:“我不耳背。”
畫意默默看著兩人。
琴意剛才說:小姐陪其他男人,千歲爺不開心。
溫容傷勢雖然不重,但內傷嚴重,花粉癥又重上加重,以至于他走幾步就要喘喘歇歇,看上去嬌弱的很。
他站了這么會兒,身上就出了層薄薄的汗。
烈九卿立刻環住了他的腰,心疼道:“讓你好好修養,你非要出來,知道難受了?”
她嘴上說著氣話,卻已經著急了,“你傷口萬裂開了就麻煩了,趕緊回去。”
自從溫容出現,烈九卿滿心滿意都在他身上了。
楚衛握著長槍的手微微收緊,目光冰冷地落在溫容身上。
察覺到楚衛的視線,溫容唇角輕揚,在他的注視下,攬住了烈九卿的肩頭,整個人都靠在了她身上。
溫容沒有掩飾自己的專有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