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九卿臉嬌紅,“再說,您明知道我想法不純,還縱容我,也不全是我的問題。”
溫容嗤了聲,“也不知道誰給你的膽子,敢和本座頂嘴。”
烈九卿毫不猶豫道:“你,溫容。”
她執著地看著他,溫容扯唇,捏了捏她的下巴,“恃寵而驕。”
“您但凡對我狠心點,我就不敢了。”
溫容睨了她眼,緩緩坐了起來,“回去,本座會好生調教調教你,讓你知道些規矩。”
這話,溫容不知說了多少次,每次也就是說說。
正好,烈九卿為他診脈,發現他內力平緩很多,些微詫異。
溫容不以為然地將手收回來,指腹摩挲了幾下她碰過的地方。
“今天想走的話,沒那么容易,你跟緊本座。”
溫容說著,已經起身,換好勁裝,“還發什么呆,準備走了。”
烈九卿立刻站起來,“璇璣衛這么多,如果來硬的,您會不會受傷?”
“你想留下?”
“自然不想留下,但您身上有傷,我擔心……”
這段時間,烈九卿變了很多,溫容看不懂,但有點他不喜歡。
她太在意他受傷了,分明只是小傷,也能讓她失去分寸,沒了理智,變得慌亂。
這是他想要的,但這也會成為她的枷鎖,會止步不前。
他走近她,垂眼看著她眼中真切的關心,嗓音卻依舊冰冷至極。
“烈九卿,留在本座身邊,你要學會的第件事就是服從命令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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