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九卿笑笑,烈靳霆這是找了理由要懲罰她,
今天她去也得去,不去也得去。
烈九卿緩步跟上,淡聲說:“畫意,你留下,直到陳姨娘這里全部搬空為止。”
畫意沉聲道:“是。”
走在前面的烈靳霆聽見,腳步頓,示意侍衛(wèi)不要過問,直接走出了小院。
祠堂里面供奉著幾塊無字碑,是誰,烈九卿不知道。
烈靳霆讓她跪下,她自然不跪。
他也不在乎。藲夿尛裞網(wǎng)
烈靳霆走到旁,拿出了條藤鞭。
“脫去外衫。”
烈九卿看不懂烈靳霆,“哥哥,這似乎不合適吧,我是女子,哪有在兄長面前露出身體的道理?”
烈靳霆抬眼,目光平靜,深處藏著可怕的兇險。
“家規(guī),鞭身!”
烈九卿正要反駁之時,烈靳霆用藤鞭挑起她的下顎,薄唇冷酷。
“怎么,七妹這是不關(guān)心你的未來夫君了?”
烈九卿笑笑,“哥哥到底想我怎么樣直說不就行了,哪里用得著而再的威脅?這可不像冷酷無情的錦衣衛(wèi)指揮使。”
說著,烈九卿解開腰帶,脫了外衫,露出了單薄的里衣。
窗戶邊緣,陽光射進來,正落在烈九卿身上。
隔著衣裳,烈靳霆能看見烈九卿身上還沒消退的青色痕跡,入目都是,影影綽綽透著曖昧的氣息。
烈靳霆目光晦澀不明,股難以語的施虐欲上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