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自己的女兒,烈鶴信張嘴閉嘴都是賤人,哪里有當朝宰相的樣子。
烈靳霆握劍的手微微收緊,面色更冷了,他真是不想看見這張難看的嘴臉。
“七妹和顧家斷絕關系,但前夫人可沒有。”
烈鶴信有點怕烈靳霆這個兒子,他總有種被看穿的錯覺。
他結結巴巴的反駁,“顧徽音就是病逝的,這誰都知道,本相怕什么?”
“不怕?”
他越說越沒有底氣,更何況烈靳霆雙眼就那么盯著他,看得烈鶴信越發心虛。
大堂安靜了片刻后,烈鶴信灌了幾口茶,這才逼著自己平靜下來,不再露出情緒,怕烈靳霆懷疑什么。
“今天不管怎么樣,本相都必須教訓烈九卿這個賤人!”
烈鶴信心疼陳白蓮受了這么多的苦,理智頓時蕩然無存。
“你看看你娘親被折磨成了什么樣子?你還為這賤人開脫,你真讓為父心寒!”
烈靳霆面色淡淡,平靜地解釋道:“任何個女子被奸污都會痛不欲生,七妹只是精神錯亂罷了。何況這次本來就是母親有錯在先,她教唆二妹搬運和變賣了七妹的嫁妝,其中大部分可是直接送給了太子府……”
聽見烈靳霆這么說,烈鶴信險些心疼得暈過去,“你娘送了多少?”
烈九卿的嫁妝,哪個人不眼饞,烈鶴信這些年靠這些嫁妝過的比皇室貴族還風光!
烈靳霆如實回答,“據不完全統計,至少有三成,只有成被她送去了別苑,其余的您恐怕得問她了。”
烈靳霆從來不說謊,烈鶴信聽得心臟鈍痛,“這些可都是我們烈家的,她怎么能私自送人!”
利益當前,烈靳霆再愛陳白蓮,此時心中已然憤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