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靳霆從未想過,個人可以美成這個樣子,明明已經被蹂躪過,卻仍舊異常嬌艷,要人更想肆無忌憚折磨。
他背在身后的手緩緩握拳,此時此刻,烈九卿這個名字似乎被冠上了新的意義。
烈靳霆掩飾掉眼底某種情緒,淡漠道:“不喜歡為兄替你準備的衣裳?”
“我可不是你的好妹妹們,那種粉粉嫩嫩的東西,難看死了。”
烈九卿心情好,拎著裙擺走了幾步,突然退回來,探著頭,好奇地看著他。
“哥哥,以前在酒樓聽說書人講故事,他們總會提起高門大戶些秘事。你說咱們相府這么大,是不是也在角落里藏著什么?比如密道什么的?”
烈靳霆目光幽深,“七妹信這些?”
烈九卿笑笑,“我娘可就是在這高墻之內被害死的,我為何不信?”
她拍了拍烈靳霆的胳膊,眸色深深,“哥哥,你可要保護好相府,要是我找到了把柄,定會毀掉!”
她說得這么明顯,烈靳霆應該懂了,除非他早就知道。
烈靳霆下意識看向她落在身上的手,白白嫩嫩,摸上去定然十分軟。
他動了心思,指尖緩緩抬起。
此時,烈九卿咳嗽了兩聲,白著臉埋怨了句,“哥哥,你那三鞭真是要了我半條命,你也夠狠心的……”
她半靠著春安,副嬌小姐的虛弱樣子,“我站都站不穩(wěn)了,還是先去車上等哥哥吧。”
烈靳霆蹙眉,他當時下手確實有些重。
他對春安夏安道:“你們兩個照顧好你們家小姐。”
春安夏安恭敬道:“是。”
烈九卿越過烈靳霆時,眼里的天真無邪消失殆盡,連同唇角的笑都帶著幾分冰冷。
她這位哥哥,她還真是看不透……
出了相府大門,烈九卿目光變。
上了馬車,烈九卿低聲對畫意道:“監(jiān)視我的人好像又多了。”
畫意點頭,低聲提醒,“您小心,屬下怕他們會混進宮里對您不利。”
這些人看就是江湖人,身法詭異了得,很像是天云殿這個殺人組織。
這些人連續(xù)幾天直夜間偷襲,目的明顯,想活捉烈九卿。
如果不是礙于錦衣衛(wèi)在,他們恐怕早就直接殺進丞相府搶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