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容的氣勢變得十分危險,烈九卿心尖顫,感覺碰觸他肌膚的指尖都變得滾燙。
她連忙離開,卻被溫容按了回去,“回答我。”
他的身體很冷,可她的手卻像是燒起來樣,都是火熱的溫度,甚至她感覺渾身都著了火。
烈九卿僵硬的仰頭就對上他深邃的眼,緊張地舔了下干澀的唇。
想到幾天后溫容會遇害,烈九卿個冷顫,立刻冷靜了下來。
“千歲爺,聽聞您不喜外人碰您,是我僭越,但這傷口太深,必須要好好治療才能快些愈合,否則日后定會誤事。您相信我,我定會照顧好您。”
溫容深深地看著她,將礙事的衣服直接脫了,似笑非笑道:“你看每位男子,目光都這么輕浮?”
烈九卿認(rèn)真道:“這世間,并不是每位男子都如您這般耀眼奪目,值得我看在眼中。而我會用往后余生證明,我生是您的人,死是您的鬼,眼中只有您人。”
溫容薄唇緊,深邃的眼盯著她許久,啞聲道:“你知道騙本座的下場嗎?”
烈九卿點(diǎn)點(diǎn)頭,“知道,所以我定會竭盡所能好好侍奉您,讓您沒有機(jī)會處置我。”
上輩子,為了殺溫容,她處處設(shè)計(jì)謀算,和他對抗年之久,她了解他比了解自己還多。
而如今,這些成了她留在他身邊的助力。
她要留下來,看著他生平安順?biāo)臁?
烈九卿深吸了口氣,收斂心神,繼續(xù)為他檢查傷勢,只是這手摸上他腰上緊致的肌肉時,還是有些走神。
他那么高大強(qiáng)壯,這腰竟然比般男主要纖細(xì)有力,每根線條都極為精美,直延伸進(jìn)長褲中。
溫容低頭,看著她貪婪地盯著自己看,微微錯開眼,主動問:“嚴(yán)重嗎?”
“嚴(yán)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