離皇帝舉行圍獵的日子,只隔著明天天了。
后天圍獵場上,不知道有多少人要算計溫容。
這天能改寫溫容的生,她絕不能容許點閃失出現。
既然泉水對傷口恢復有用,那她得再找準時機和他再用些,能好點是點。
反正,她不能走。
“千歲爺,您被我刺傷的消息早就傳開了,朝堂上的人整日彈劾您手遮天,不將皇權看在眼里,都想對付您。萬陛下被教唆,趁機與人起設計您怎么辦?除了我外公,我敢肯定,這整個秦國再找不出比我更好的醫師。您至少再留我天,就天,行嗎?”
烈九卿努力哀求,“求求您,千歲爺,等我確定了您無礙,我定消失,再也不煩您了,行嗎?”
這聲聲千歲爺,叫得溫容心煩意亂,可后半句聽著更不舒服。
“七小姐纏人的功夫,本座領教了。既然你知道本座生氣,就該讓本座消氣才行。”
他起身,從書架上拿出《女戒》放在她面前。
“七小姐,想侍奉本座,你還得多學學規矩。今夜,你不用睡了,抄寫百遍,明日給本座過目。”
溫容單手將她按在椅子上,湊近她耳旁,似笑非笑道:“抄不完,背不會,記不住,以后就別來煩本座。”
見烈九卿臉抗拒,溫容靠在書桌上,指尖鉤住勾住她臉頰旁的長發把玩。
用力,就逼她傾身靠近了自己。
他極近溫柔道:“七小姐口口聲聲說,為了本座什么都愿意做,難道這么點小事都辦不到?”
對上他帶笑的眼,烈九卿覺得迷人又危險。
他像個教唆他人犯罪的妖精,難以拒絕。
烈九卿看著半指高的書,半天才憋出了句,“我抄,我抄還不行嗎。”
“抄吧。”
溫容秒變臉,冷酷地起身離開,“抄不完,你敢出這個門,本座就打斷你的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