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其實(shí)站都有些站不穩(wěn),就是想著,小丫頭會不會想他。
聞,烈九卿撲哧一笑,“是很開心,可是第二天就被娘罰抄了一百遍家規(guī)呢?!?
烈九卿十分無辜,“我娘可真偏心,我打哭別人家孩子,她只會夸我,到你這里,她天天罰我?!?
顧徽音的死對烈九卿來說,一直都是一個巨大的打擊,提都不能提,一提她就感覺心上被揭開了一個血淋淋的傷口。
可如今,她除了查清楚顧徽音身死背后的一切,其實(shí)已經(jīng)不避諱去提起她了。
因為,溫容知道她不知道地顧徽音。
烈九卿伸手,溫容腳步慢慢加快,半空中就拉住了她,“說起來,你是不是也經(jīng)常抄家規(guī)?”
溫容點(diǎn)頭,“你抄寫一百遍以后,外公罰我抄了一千遍?!?
為此,顧徽音和顧謙抄了大半天,最后他被顧天琊拉走寫賬本去了。
烈九卿不知道,除了和父親在一起,溫容最快樂最幸福的生活全都在顧家。
所以,當(dāng)初顧謙要他不要承認(rèn)身份時,他答應(yīng)了。.五0.
如果不能給烈九卿一個平安順?biāo)斓奈磥恚敢庵了蓝奸]嘴不提。
烈九卿知道溫容也受了同樣的嘴,心疼又幸災(zāi)樂禍,“我娘疼你,可外公疼我。”
溫容想到顧謙這封信后面一頁的內(nèi)容,眼底的笑意不禁深了,“是,外公最疼你?!?
加她得意得像只小狐貍,顧謙把她賣掉的事,溫容也就沒說了。
顧謙也說了,男人的事,小姑娘不用知道。
烈九卿用力抓住他的手,把他拽到了大門前,笑盈盈道:“來吧千歲爺,回家了,敲門吧?!睙o盡的昏迷過后,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