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嗔被拒絕,氣息突然不穩,重重的咳嗽了好多聲,直到咳出了血才罷休。
云帝看見他咯血,就想到了那個早早去世的女人,他害怕道:“太醫,快給朕傳太醫!”
太醫很快就過來,無非是些老毛病的托詞。
云嗔自嘲地看著自己的雙腿,啞聲問:“卿兒是不是嫌棄本王是個殘廢才會拒絕?”
聽聞云嗔的自我厭惡,云帝目光寒,冰冷的視線射向了烈九卿身上。
“烈九卿,你膽大包天,竟然敢嫌棄朕的皇子!”
云帝震怒,眾人跪拜,“陛下息怒!”
“陛下息怒。”
見云帝越發憤怒,烈九卿不疾不徐道:“臣女只是覺得如今這殘破之身配不上宸王,更會辱沒了皇族。況且今日前去崇善寺,宏貞住持說臣女有佛緣,愿收臣女坐俗家弟子。能夠在佛祖面前贖罪,已經是臣女上輩子的積攢的福澤,臣女不敢再過多要求什么了。”
云帝蹙眉,微微瞇起雙眼,“欺君是死罪。”
“陛下可去崇善寺詢問宏貞住持,看看臣女所是真是假。”
宸王此時苦笑道:“如果卿兒的余生因為本王青燈古佛,本王也會出家成僧,為你年年歲歲祈福。”
如果按照上世,宸王時日已經不多,年底的臘月,他就病逝了。
此時朝堂混亂,烈九卿完全不明白宸王為何和她扯上關系。
難不成是為了設計溫容?
想到溫容,烈九卿目光寒,許久洋裝苦澀紅著眼道:“宸王,臣女的娘親心疼您病痛,照料兩年之久,如果您真想感謝她,就請不要再逼迫臣女,讓臣女在眾人面前難堪了。”
“卿兒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