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前車之鑒,溫容更不肯喝藥湯了。
烈九卿加了不少甘草進去,又讓人找來蜜餞,他才肯喝了些,還是小口小口地抿,她喂都喂到手酸了。
溫容背上傷口敷的藥里本來就有安神的藥,等喝完湯藥,沒多久,他的氣息就平穩(wěn)了下來,很快就睡了。
沉睡里的溫容沒了鋒利,也沒了壓迫,美好的不成樣子。
能這么看著他,烈九卿感覺真好。
火藥爆炸的那刻,她以為又要失去他了。
那種撕心裂肺痛苦的感覺,她真的不想再體會次了。
烈九卿靜靜地趴在床榻邊緣,指尖描繪著溫容的眉眼。
“溫容,你可真好看。好看到,我都想說服自己,切都沒發(fā)生,我也配得上你……”
明明知道他不會介意,甚至?xí)⑺踉谑中睦铩?
可是,難道還要重蹈覆轍,再次成為他的軟肋?
不行,這次,她要成為他的盔甲,成為他手中利刃。
要保護他,護他此生平安順?biāo)欤^對不能再次成為他的負(fù)擔(dān)。
以后,無論是等待多年的少女心事,還是對他的愧疚和心痛,這些都不能再在他面前輕易袒露半分了。
想明白了,烈九卿摩挲溫容唇角的指尖頓,快速離開了他,立刻站了起來。
走出寢宮,她對門外守著的侍衛(wèi)道:“保護好他。”
“是。”
烈九卿起身離開時,溫容緩緩睜開了本來沉睡的眼。
他指尖放在烈九卿最后停駐的唇上,指腹越是摩挲,眼角就越是發(fā)紅。
“呵,明明就是饞本座身子,還非要找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掩飾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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