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容下巴用力磕了下她的頭頂,“兇本座,誰給你的膽子?”
烈九卿立刻認慫,“我給您擦擦行嗎?”
溫容腳趾勾了勾,面色冰冷道:“你……不準碰本座的腰。”
烈九卿發誓,“是,不碰,絕對不碰。”
答應了溫容的要求,他才勉勉強強將藥喝了,趴著等烈九卿親自伺候。
給溫容的藥里,烈九卿滴了滴泉水。
她不敢放太多,生怕溫容會難受得厲害。
不過溫容實在是敏感,哪怕就滴,沒多久,他眉眼間就露出了媚態。
烈九卿心想,這泉水真的比藥還有用,至少沒副作用,還對身體好。
或許因為她的目光太灼熱,溫容將臉埋在了床單里,啞聲命令道:“你給本座好好擦。”
這種情況還愛干凈。
溫容太好看,烈九卿忍不住胡思亂想,臉也跟著熱起來。
“那您忍忍……”
她這么說,溫容的眼刀子立刻射了過來。
“本座忍什么?”
這不是明知故問?
烈九卿本正經的解釋,“您不是花粉癥犯就會很敏感,我是怕您不舒服了才提醒的。”
溫容微微瞇著眼,盯著她冷哼了聲,“每次只要你在,本座花粉癥就會很嚴重,定是你對本座做了手腳。”
反正溫容定找不到馬腳,烈九卿無辜地看著他。
“千歲爺,我膽子小,可萬萬不敢。”
“呵……”
溫容嗤了聲,“你都敢肖想本座,要和本座對食,你會沒膽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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