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九卿面色凝重,春安不禁輕聲說道。
“這次宮宴里除了三大附屬國之外,還有十幾個小國的使者,他們十分畏懼千歲爺。琴侍衛(wèi)吩咐過奴婢,發(fā)生任何事,您只要拿千歲爺當做擋箭牌即可,剩下的千歲爺會處理。”
這些話原本不用告訴烈九卿,但是溫容的這份心思,他們都看得出來。
溫容對烈九卿的任何事都小心謹慎,溫柔且克制,整個心都在她身上。
他藏著這份心思,烈九卿沒發(fā)現(xiàn),他們?nèi)伎吹贸鰜恚奶嫠薄?
如今得到了機會,她們自然會多說上幾句。
夏安適時道:“小姐,您別怕千歲爺生氣,他生氣,您哄哄準好。”
烈九卿深深嘆了口氣,“你們千歲爺如果那么好哄,我也不用那么犯愁了。”
就剛剛不久前,她都不知道做了什么,惹他生氣了,他冷颼颼的目光如今想想都讓她凍得慌。
春安和夏安對視眼,春安小聲說:“小姐,不用擔(dān)心,您就盡管像個小女子纏著他,偶爾撒撒嬌,他定拿您沒辦法,會哄好的。”
烈九卿睫毛輕顫,試探性地問:“真的?”
兩人異口同聲,“真的!”
千歲府中,除了畫意,沒有女子。
溫容秉性叵測,他動輒就是見血。
可自從有了烈九卿后,溫容心思明明白白,千歲府中片歲月靜好。
千歲府中人,所有人都想烈九卿成為千歲府的夫人,這樣他們就不用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了。
春安夏安心思敏銳,琴意幾次暗示,她們可是明白得不能再明白。
而總之就是,用盡切機會替千歲爺說好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