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九卿殺伐果斷,眾人不敢對上,雖然不完全相信,還是聽話地離開了。
交代了夏安,烈九卿扔掉手里沾血的劍,理了理耳旁的碎發(fā),轉(zhuǎn)身看向溫容。
“千歲爺,我現(xiàn)在要去前殿為他們診治,您先讓暗衛(wèi)照顧,可以嗎?”
暗衛(wèi)送來了洗漱用品,溫容正在擦手,根根,頗為認(rèn)真。
烈九卿的小臉在他的注視下越來越紅,忍不住錯(cuò)開了眼。
“我先走了,這兩天就不來了,等我解決了病癥再過來,您聽話點(diǎn)。”
溫容目光沉,啞聲命令道:“過來。”
烈九卿搖搖頭,“我不確定這是普通疾病還是瘟疫,現(xiàn)在很危險(xiǎn),不能過去。”
溫容不為所動(dòng),目光越發(fā)冰冷,“過來。”
見她不動(dòng),溫容唇鋒收緊,“本座要你過來!”
烈九卿知道溫容生氣,還是堅(jiān)定地?fù)u搖頭,“您別生氣,您身子虛弱,經(jīng)不起邪病入體的。”
她正欲哄哄他,溫容直接站了起來,時(shí)間鎖鏈聲震耳。
琵琶鎖不過扯動(dòng)了下,溫容剛換上的外衫立刻就被血浸透了,烈九卿臉立刻就白了。
“立刻,過來!”
“溫容,我辛辛苦苦給你治傷,不是要你糟踐自己威脅我的!”
溫容不屑的冷笑,“本座要如何,干卿何事?”
烈九卿雙拳緊握,看他竟然朝她走來,氣紅了眼,“你站住,我過去!”
大不了,將血全喂給他,總好過他折騰自己。
烈九卿面無表情,三步跑過去,將他拉了回去。
看著被琵琶鎖撕裂的傷口,烈九卿氣得渾身發(fā)抖。
“千歲爺,您不心疼自己,我心疼,您能不能以后別這樣?”
“事不過三。”
烈九卿深吸了口氣,“是是是,我不聽話。可我是為您好,萬您病了,辛苦的不還是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