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子都這下不干了，演戲歸演戲，顧虞淵這也太過分了。

他聽著都氣，更別說烈九卿了，她哪里受過這種委屈。

“顧虞淵，我警告你，別以為你是老大，我就不敢打你，你敢欺負小，我命豁出去都得揍你！”

“你還是三歲小孩，不知道事重輕緩？”

顧子都心下堵，他就不明白。

“小相中溫容怎么了？他是不能人事的宦官，是禍害朝堂的佞臣，是殺人如麻的鬼怪，這都怎么了？只要小相中的，就算是頭豬，那也是頭美豬！更何況，溫容也算艷絕天下，哪不行了？總之溫容這狗男人是小相中的，他就算死也得是小的死人！”

顧虞淵眼閉，“懶得和白癡說。”

“你才白癡，你全家都白癡！”

顧子都也不是第次被罵，早就習慣了，可他就是心疼烈九卿。

“你們這群迂腐的臭男人，就知道說什么大道理，壓根不關心小怎么想。我才不管，我就要小開心、小幸福、小喜歡，這才重要！”

說著說著，個大男人都快眼淚汪汪了，“我家小真可憐，被豬拱了也就算了，你們這群沒良心的白眼狼還欺負她，我家小的命怎么苦啊……”

顧虞淵太陽穴跳得厲害，劍鞘打了過去，顧子都抓住，瞪他，“你打了小的事，我還沒和你算呢，還想打我？”

“這是爹的意思，有本事，你找他。”

顧子都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，“這老不死活膩歪了，竟然讓你打小！”

“你怎么想就是什么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