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九卿道了謝,第次沒立刻進去,而是認真去忙了。
琴意風中凌亂,覺得有什么可怕的事要發生。
殿內,溫容渾身經脈都仿佛重新生長樣,他被迫遍遍運動內力流轉,與此同時是越發強烈的沖動,逼得他不得不用盡了力氣來壓制。
只是越壓制越沖動,越想要她……
分明知道這是她要的結果,還是想要抵抗下。
他想試試,沒有她,他也可以……
忙起來,時間會過得特別快。
烈九卿幫所有病人診脈后,查看、施針,重新配藥,忙就到了夜里。
休息的時候,她緩了口氣,喝了幾口水就開始幫溫容準備起藥膳來。
溫容內外傷都很重,失血又過多,雖然他盡力掩飾,烈九卿也看得出來。
藥補更直接,烈九卿也想他能快點好,加上些私心作祟,她不但放了空間里的藥材,從頭到尾用的全都是泉水。
顧子都見她那么細心地給溫容準備晚膳,手里的大鍋飯怎么都吃不下去飯。
他走過去,羨慕嫉妒恨,“我們吃的和豬食樣,你竟然還給他做四菜湯?這是不是太差別對待了?”
嘴上說著,顧子都拿起筷子就去夾小菜。
烈九卿巴掌拍掉了他的手,“不準吃。”
“小,你用不用這么偏心?狗男人又吃不了這么多,三哥吃口你都心疼!”
聽見他這稱呼,烈九卿瞪他,“這是藥膳,藥居多,你亂吃,不怕吃出問題?”
“狗男人都不怕,我為什么要怕!”
烈九卿踢了他腳,“不準你這么說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