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九卿冷笑,無力地靠在了門側。
“哥哥,我也想知道,朝鳳殿守衛如此森嚴,如果沒有人里應外合想對付我,刺客是怎么進來傷我的?”
烈九卿突然受傷了,又扭曲事實,心下頓時警鈴大作。
“您別胡說,我們剛才進去的時候,您可沒受傷,這分明就是你自己弄的。當時那么大動靜,如果不是認得來人,您自己心虛,怎么會直不讓我們進?”
“本小姐連連呼救,你們充耳不聞,還污蔑本小姐?”
烈九卿深深吸了兩口氣,自嘲道:“本小姐是不受寵,但還沒到任由兩個奴婢欺負的份上!”
她咬唇,倔強的看向烈靳霆,“皇宮之內,對主子大不敬已經要治罪,更別說她們是與人私下串通謀害主子。更甚者她們不思悔改,當眾壞我聲譽,污我清白!”
烈九卿說著就要跪下來,“求哥哥為小妹做主!”
烈靳霆撐住了她,沒讓她跪,“我相府嫡女,誰也不能欺辱!來人——”
錦衣衛來,兩個侍女嚇得跪地求饒,“烈大人,奴婢們句句屬實,請您調查清楚啊!”
烈九卿隨手扔出個帶血的手帕,“這帕子是本小姐從刺客身上搶來的,這可是皇宮特供的稀有錦緞所做,恐怕除了陛下,也就只有幾位娘娘才有。你們是陛下身邊的人,陛下賞賜應該不足為怪,是不是你們串通好的!”
兩位婢女看見錦帕,臉色頓時變了。
皇后娘娘的東西怎么在這?
她們在皇宮這么久,哪里真能蠢笨。
這錦帕,不能認出是誰的,只能咬死不知道,否則必死無疑!
“烈大人,您相信奴婢,這等貴重之物,絕非是我們能有的。”
烈九卿反問,“如果不是你們聯合刺客,意思是……可能是陛下,是娘娘,是我個宮外人自己陷害自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