彩鳳不是傻子,哪里不知道事態嚴重性,她只是不甘心烈九卿來命令她。
她深深看了兩眼烈九卿,轉身去安排在場的宮女,同時讓人傳話給皇貴妃。
四安很討厭彩鳳,想讓阿寶咬死她,不過這里人多眼雜,干壞事是要偷偷摸摸不被人發現的。
阿寶很激動,直往外鉆,四安目光忽閃,偷偷摸摸抓了幾把草藥塞進了自己的領口里。
阿寶有的吃,就老實了不少。
烈靳霆很快帶著張珂過來,掃了眼身粉衣的烈九卿,他冰冷的目光敏銳地落在了面前的酒碗上。
他走過來,眉心緊擰,“這是什么?”
烈九卿面色嚴峻,“白蟻蟲,種沒有毒的毒物,喜好血肉。旦進入人體后,它們就會每日的吞噬然后繼續繁衍,直到整個身體都成為蟲卵的養分為止。”
烈靳霆目光變,“怎么解決它們?”
“它們依靠草藥生存,需要大火焚燒,再將灰燼封印酒壇七日,最后倒入生石灰埋進地下。”
烈九卿猶豫道:“目前不清楚是只有朝鳳殿的藥草有問題,還是番邦進攻的這批有問題,還請哥哥在不要聲張的情況下調查,以免連累無辜人。”
皇宮規矩毫無人性,如果真是番邦藥草問題,這上升到國家政治立場,斷然不會那么好解決。
而如果是有心人,先不說利用番邦,但凡發生如此之事,無論太醫院還是護送、經受的人,都有監督失職之過,會被全部處死。
烈九卿自認不是好人,但醫者仁心,還是會不忍。
烈靳霆把玩著手中扳指,似笑非笑靠近她的耳旁,用低到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道:“七妹,你求為兄,為兄就答應。”
他離烈九卿很近,溫熱的呼吸全都噴灑在她臉色,驚起了片寒毛。
烈九卿十分不喜歡烈靳霆的突然靠近,她不緊不慢后退步,和他保持了距離,這才溫順福身道:“小妹拜托哥哥了。”
烈靳霆頷首,“既然是三妹所說,為兄自然答應。”
他看向身后的張珂,“以酒浸泡,派人調查檢測這批藥草,低調行事,暫時不要驚動他人。”
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