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見她的委屈,溫容心口似乎被洞穿了,渾身僵住,以至于手被酒壺砸到,紅了片。
他指尖微顫,連同聲音似乎都有些不穩(wěn)。
“卿卿,我是溫容。”
“你不是。”
烈九卿不相信,溫容吐了口氣,手臂搭在窗上,溫柔地扣住她的后頸,靠近她的唇。
快吻下去的時(shí)候,溫容喉結(jié)活動(dòng),吻在了她眼角的眼淚上,放輕了聲音哄她。
“卿卿,我是溫容。是我錯(cuò)了,你別哭了,好不好?”
“溫容……”
烈九卿是真醉了,她分不清現(xiàn)實(shí)和夢(mèng)境,也看不清他向來冰冷的眼里藏了多少情愫,只知道,她不想他走。
她拽住他的衣裳,小聲說:“你不生我氣了?”
明明不是她的錯(cuò),卻說是自己的錯(cuò)。
她得小心翼翼又刺傷了溫容的心,他指尖摩挲著她的后頸,啞聲說:“舍不得。”
烈九卿雙臂攬住他的脖子,將臉埋在他的肩頭,委屈的連連控訴。
“那你都不見我,也不理我,我給你寫信也不回我,我去看你,你還讓我滾,你是不是討厭我了?”
“沒有。”
察覺到她的依賴,溫容唇角松動(dòng),直拳頭緊握的指尖松開。
他還忍不住想和她親近,從窗戶翻進(jìn)來,將她放在自己腿上,抱在了懷里。
門外,冰冷的殺意立刻冒了出來,暗衛(wèi)攻擊前,溫容涼聲說:“是本座。”
暗衛(wèi)微怔,沒想到溫容回來得這么快,立刻恭敬道:“千歲爺請(qǐng)放心,不會(huì)有人打擾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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