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九卿臉突然燒了起來,她當時在他沐浴起身時,公然闖了進去。
時隔好幾年,她竟然能清楚地想起來那天的場景。
溫容就站在那里,濕發散亂在背上,線條誘惑,腰窩妙不可。
她記得溫容那雙錯愕的側臉都記得,還有泛紅的眼尾。
不過即便如此,他也沒有怪罪她,哪和現在樣,總是兇她。
他分明寵愛她,全天下都看得出來,偏生他死都不承認。
“阿容,我該拿你怎么辦……”
“主人——”
四安突然大喊著敲門,慌張的聲音里還夾雜著哭腔,“主人,阿寶要死了!”
“怎么了?”
烈九卿微愣,連忙將畫藏了起來,匆匆去看門了。
琴意默默站在窗外,猶猶豫豫,偷偷摸摸……拿走了。
烈九卿絲毫沒有察覺,關切地看著四安懷里快暈過去的阿寶,它嘴里塞著兩根異常熟悉的金簪。
“……”
家產莫名守住了。
四安都快嚇哭了,“阿寶不知道為什么要吃這兩根金簪,如今卡住了,我不敢拔……”
“別急,我看看。”
烈九卿花費了不小的功夫才將兩根金簪從阿寶嘴里拿出來,好在這簪子夠鈍,沒傷著阿寶,不然四安恐怕真要哭了。
看著眼前這兩根金簪,烈九卿不禁感慨,好在被阿寶吃了,否則她真是點家當都沒了。
阿寶為什么要吃?
它對毒物似乎很敏感,難道這里面藏著什么東西?
烈九卿清洗干凈后,研究了好半天,都沒發現什么問題。
阿寶生命力頑強,憋暈后沒會兒就生龍活虎了,雙豎瞳再次盯上了金簪。
“你想吃它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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