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九卿心里鈍痛,她曾對溫容所做過的切,都讓她痛苦、自責、愧疚,這些交織在起,讓她疼到無法呼吸。
女子貞潔十分重要,她直等著她的未婚夫君,留給他。
她哪能預料,命運兜兜轉轉,那個隔著道門許下承諾的少年郎是溫容。
他是她的未婚夫君。
又怎料到,命運弄人。
她中藥,她的未夫君為救她,找來別人當解藥。
她的憎恨找到了源頭,可以盡情發泄。
他卻承受了非比尋常的折磨,沉默地承受了她年憎恨。
直到死,他都絕口不提他們真實的關系。
他只是安靜地看著她,渴望她可以回頭看他眼。
她發覺,越是痛苦,她就越是清醒地回憶起過去。
她想起來,她每次回頭,溫容都站在她的身后。
這個向來冷酷的貴人,眼里都帶著光,溫柔而熱烈。
只可惜,她甚至從未多看他眼,連念想都不曾給。
如今,她示好,他不回應,她都整天難過,更何況他當初呢……
“溫容……”
烈九卿突然捂著心口,春安嚇了跳,“小姐,您怎么了?”
四安也慌慌張張地看著她,“主人,您是中毒了嗎?”
隔了好會兒,烈九卿才冷靜下來,深深的吸氣,讓自己努力笑出來,“啊,天沒怎么吃東西,餓到胃疼了。”.
春安不信也不點破,“您稍等,奴婢讓人送晚膳過來。”
烈九卿牽強地笑笑,等春安離開,她對阿寶招招手。
阿寶直很喜歡親近烈九卿,她招手,它立刻就扭動著肥肥的身體過來。
它順著桌子爬到了她的面前,直起上半身,賣萌似的搖著腦袋,讓蝴蝶結晃動,可可愛愛。
這是烈九卿第次親近阿寶,四安很緊張,生怕阿寶讓她討厭。
烈九卿揉揉阿寶的腦袋,“晚些,你跟我出去,幫我點忙,好不好?”
不管懂沒懂,阿寶用力點頭,蝴蝶結晃晃,襯得它更肥了。
烈九卿遲疑了下,問四安,“我可能需要它的血,可以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