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聲音十足冰冷,但沙啞的嗓音里卻夾雜著動情。
烈九卿真是愛死了他的口是心非,“千歲爺,這是記號。我離開的這段時間,您千萬不要有其他人,無論男女老少,但凡您讓他們碰你了,我絕不饒你。”
“呵……”
溫容垂眼,“你倒是學會而再地威脅本座了。”
這雙眼,好深邃,能藏著十多年深情。
眼角的指腹溫柔,溫容唇角漸漸收緊,目光如同淬了冰,“七小姐,再冒犯本座,你……”
“千歲爺,您昨夜說,您讓我為所欲為,就當為我餞行。”
烈九卿聲音很低,“還作數嗎?”
溫容指尖緩緩收緊,只覺得某種高漲的渴望再漸漸逼瘋他。
他盯著烈九卿,判斷這句話到底是真是假。
烈九卿不避不閃,倔強地看著他,“千歲爺人之下萬人之上,說話定然是作數的。”
溫容手背上手筋繃緊,牙關緊咬,半晌才開口,“作數。”
話音落,烈九卿解開了他的衣裳,吻從他脖頸路向下,落在他的肩頭傷口。
她直避而不見琵琶鎖給他帶來的傷口,如今正視,眼圈還是紅了,“千歲爺,我給你留的藥,每天都要吃,嗯?”
溫容隱忍,錯開眼,“嗯。”
烈九卿笑了,越來越向下,溫容都由著她。
她的吻溫柔到不可思議,溫容眼睛迷離,手掌不受控制落在她的后頸,指尖摩挲著他的烙印。
突然,她停下了,從他懷里仰頭,用極低的聲音說:“千歲爺,我想親這兒。”
她碰著他尾骨的小痣,眼帶渴望,聞聲詢問,“千歲爺,我只親下,可以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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