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九卿此時像極了墮神,以蜜糖誘惑他,灌以毒藥。
要他深陷要他上癮。
要他邊克制邊瘋狂。
可是,想要。
他知道,烈九卿就是故意試探。
可他,還是想要。
他想要,她的名諱加注在他的身上,成為他所向披靡的咒語,成為他永世銘記的榮耀。..
他退無可退,雙狹長的眼微微通紅。
他強忍著內心的欲望,隨著堅不可摧的壁壘崩塌,他的妥協顯得那么卑微。
歡色深邃的眼底是難以掩飾的渴望,微顫著試探,“只要……個吻嗎?”
“恩……額……”
烈九卿剛點頭,眼上突然黑了。
他竟是掏出了方帕,遮住了她精美的小臉。
隔著這薄薄的厚度,他的唇很輕、很涼、很虔誠。
他觸即離,吻過她時,紅了眼尾。
要不是臉上還有些細微的傷口,擋住了他大半模樣,烈九卿會發現他害羞了。
烈九卿沒想到,這吻這么快,快到離譜。
她仰著臉,好會兒沒動。
眼前大亮,歡色將方帕收了起來。
她眼看著他將方帕疊好,用另個方帕將這個方帕包了起來。
他背過身,將它們放在胸口藏好,這才道:“主人,您什么時候給奴主人印……”
不給足好處,還要提要求,天下怎么有他這樣不遵守交易規則的人!
烈九卿耍無賴,“誰要給你啊!”
歡色臉白了,他盯著她,喉嚨滾動得那么厲害,想說什么又只能忍著。
烈九卿得意了,張小臉別提多驕傲了,“我不給你,你還能打我不成?”
他目光暗,盯著她騙人的小嘴兒,啞聲說:“奴……不敢。”
她得意的不行,踮著腳尖揉了揉他了長發,直往下,勾著截在手指上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