歡色下意識就去拽她,烈九卿笑盈盈地舔著出血的唇,“你把我嘴唇都弄破了,難道還想弄傷我的胳膊?”
他沒動了,靜靜盯著她出血的唇,想給她擦血的指尖收攏握拳。
他沉默地看著她,烈九卿歪進(jìn)了他的懷里。..
“我是你主人,你就聽話。我說你是他,你就暫且當(dāng)是他?!?
她仰頭想吻他,歡色僵硬的錯開。
烈九卿笑著,指尖溫柔地落在他的腰側(cè),“阿歡,別鬧小脾氣,否則我會生氣的?!?
他不為所動,逼著自己推開她。
烈九卿順勢后退,在他要上岸的時(shí)候,根金針沒入他的勾心,將他定在原地。
金針定穴,他只是需要點(diǎn)點(diǎn)時(shí)間罷了,暫且讓她胡來。
她偏頭,看見他藏著薄怒的眼,“還好你提醒我,我也會點(diǎn)穴?!?
她得意的瞇起了眼睛,嗔怪了句:“你看我做什么,也不知道是誰非要教我,現(xiàn)在定是后悔死了?!?
烈九卿指尖從他的薄唇落下,從耳垂直劃過肩頭。
“你身上這些傷很礙眼,我想給你治好?!?
她摩挲著他的琵琶骨,“等好了,我定好好疼疼你?!?
歡色閉上了眼,不想讓她發(fā)現(xiàn)他藏不住的渴望。
她如果看見了,狐貍尾巴又要翹起來了。
烈九卿雖然有心試探歡色,但不會拿他的傷勢開玩笑。
泉水帶來的副作用,她想他認(rèn)為是她故意下藥,也是她故意撩撥,這樣她還可以更過分些。
她幫他施針,以內(nèi)力梳理他混亂的經(jīng)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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