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九卿直打著哈欠,實在睜不開眼,抱著被子縮成了團,沒會兒就睡熟了。
歡色抬手,屏風擋住了烈九卿的嬌顏。
他冰冷道:“出來。”
話音落,窗外進來個黑衣男人,他戴著面具。
他跪在地上,低著頭,僵硬道:“主子……唔……”
男人剛開口,肩頭就被毛筆穿透了。○.
他捂著傷口,顫抖著解釋道:“主子,烈七小姐心在您身上,屬下實在沒辦法,才會用藥迷暈她,無意冒犯您。”
“什么事?”
歡色坐在床前,給烈九卿換了個舒服的姿勢,給她蓋好被子。
男人小心看了眼屏風后的歡色,“殿主發現您不在蛇窟中,已經四下派人找您了。屬下還聽說,少殿主又在鬧了,已經絕食兩天逼殿主,要殿主把您給她。聽聞,殿主似乎有些猶豫……”
男人看不見歡色的表情,時間說話都小心了,生怕惹他生怒。
“這位烈七小姐路很高調,似乎在故意賣出破綻,吸引仇家追殺,屬下已經發現了好幾波人,都不是善茬,甚至還有錦衣衛的人參與其中。屬下認為,您沒必要惹禍上身。”
烈九卿的身份,歡色知道,和她扯上關系,等于招惹了溫容。
溫容這個瘋子,天底下恐怕沒幾個人敢和他硬碰硬。
這段時間,歡色和烈九卿走得太近。
他不確定,歡色是不是也和溫容樣,被烈九卿迷住了。
歡色不說話,男人后心發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