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繞過屏風,烈九卿沒讓,自己出去端了進來。
歡色靠在床上,濃密的睫毛低垂,陰影將深邃的瞳孔全部擋住。
他將嘴里的腥血次次咽下去,還是有血流出來,順著唇角、下顎往下。
烈九卿回來,看見他抬不起手擦嘴邊的血,心里難受,坐在床邊,拿綿帕給他擦。
歡色想拍開她的手,烈九卿直接握住,按在了床頭上。
“阿歡,你別鬧,我得給你治傷?!?
“奴可以自己來?!?
他開口,血流出來,他狼狽地偏過頭,想擦,沒力氣。
烈九卿看見他脖子上的傷口很深,偏頭,傷口猙獰,皮膚掀起,露出血肉。
她心疼,身體往前探,拿著綿帕給他擦。
他還想躲,烈九卿用了力氣,將他按住,“阿歡,聽話?!?
歡色低聲笑了下,冰冷道:“主人不嫌臟嗎?”
他終于看過來,雙深沉的瞳孔不見光亮,荒蕪片。
烈九卿心頭憋悶得難受,“不臟。”
歡色靠在床頭上,唇角難得勾起抹弧度,他指著傷口,似笑非笑道:“那您證明給奴看?!?
烈九卿看著他,不知道該怎么證明,“你想我怎么做?”
歡色喉嚨翻滾,劇烈地咳嗽起來,血將他的唇淹沒,烈九卿嚇了跳,“你讓我……”
烈九卿剛想給他輸入內力,歡色反握住她的手腕。
“主人,您對溫容,也是這樣吧?!?
歡色嘲弄地看著她,“您會對他千好萬好,讓他為所欲為,讓他亂了心神。就像您對奴做的樣,讓奴誤會,讓奴也成為您裙下之臣。可是,您能給溫容獨無二,能給奴嗎?”
實習寵獸飼養員。,大神佛九的重生偏執九千歲的小撩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