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離開祥云鎮(zhèn),烈九卿都覺得身上有些敏感,不能碰,后頸也像被人咬了樣,有些腫腫的酥癢感。
好像每次做了不得了的夢后,她都會這樣,和真發(fā)生過什么樣,好久都不能恢復,偏偏不是真的。
烈九卿揉揉自己發(fā)紅的臉,靠在旁,摩挲著墨鐲望著外頭的黑夜,有點想溫容。
殷寧三人騎馬跟在后頭,維持著段距離,不遠不近,方便監(jiān)視,也不會讓烈九卿反感。
趕了天夜的路,第二日的黃昏,他們才在河邊停下。
烈九卿身體還沒完全好,有些不舒服,加上舟車勞頓,臉色很差,下車就坐在河邊打坐,畫意守在旁閉目養(yǎng)神。
殷寧忙上忙下,讓人打了野味,弄好后,給烈九卿送過去。
“七小姐,您整天沒吃東西了,吃些吧。”
烈九卿睜開眼,就看著眼前香味撲鼻的烤兔肉。
“原來,你還會做這些。”
殷寧笑笑,“早些年跟少爺學的,您嘗嘗看,是否合您胃口。”
烈九卿點點頭,嘗了兩口。
烤肉外焦里嫩,味道出奇得好。
“挺好吃的。”
見烈九卿喜歡,殷寧溫聲說:“您喜歡就好,不過您整天沒吃東西了,不便多食。在下給您熱了點花酒,您可以稍微喝些暖暖胃,如果餓了這里還有些點心給您備著。”.
說罷,殷寧就退下了。
烈九卿聞見薔薇香,想到這是藍桉送的酒。
這酒太香了,聞見就想喝,烈九卿有點饞。
烈九卿剛伸手接過來,畫意睜開了眼,拿劍稍按住了酒壺,“小姐,在外就不要喝了。”
“口。”
“不行。”
烈九卿喝酒就很難纏,她可沒辦法,而且殷寧給的,萬做了手腳更麻煩。
“你現在都會管我了。”
烈九卿委屈地埋怨了句,畫意愣,酒壺就被搶走了。
畫意頭疼,“小姐,您酒品不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