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九卿覺得是醉酒后遺癥出現了,她竟然聽見了溫容的聲音。
她捂著臉,小心仰頭,透過指尖的縫隙,看見了張比月亮更冷的臉。
“千歲爺,您來了!”
她眼睛發(fā)了光,開心的站起來,下瞬立刻就暈著往地上載。
沒有意料之中的疼痛,她反而撞進個溫暖異常的懷抱。
大腦的花白褪去,烈九卿貪婪地抱住他的腰,將臉深深埋進了他的懷里。
“你終于來了,我還以為你不要我了呢。”
烈九卿喝酒就會撒嬌,喝很多酒,就會撒很多嬌。
“我好想你,想你的不行,都夢見你了,夢見你好多次,夢見你對我做了不好的事……”
漸漸暗下來的夜色中,滿地鮮血,溫容唇角勾起,如索命的妖精般般誘人。
“本座對你做了什么?”
烈九卿舔舔唇,抓住他的手,與他十指相扣,放在嘴邊親吻。
她仰頭,水霧漣漣地眼望著他,好乖順地回答他:“夢見你拿它寵愛我。”
溫容嘴角的弧度上揚,幽深的瞳孔里染上危險的深意,“本座……如何寵愛你?”..
烈九卿像是被誘惑,大膽地牽著他的手往下,“就是這樣……”
剛爬上來的月牙害了羞,藏進了云彩里,瞧瞧露出抹光,似乎在偷看。
“嘶……痛痛痛痛痛……”
烈九卿感覺頭疼欲裂,眼都睜不開。
畫意聽見馬車里的聲音,匆匆停下馬車,掀開車簾就看見烈九卿摔在車板上,小臉皺成了團。
“小姐,您沒事吧?”
烈九卿按著劇烈的太陽穴,艱難地爬起來,“沒事,就是頭疼。”
“您喝太多酒了。”
烈九卿的記憶停在昨天遇見楚衛(wèi)那刻,接下來的事,丁點印象都沒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