鐮倉抱劍坐在樹梢上,眼睛都沒抬下。
到底是誰纏著誰啊?
自從被烈九卿捧在手心里慣著,矜貴無雙的千歲爺早就恃寵而驕了。
他現(xiàn)在是摸清楚了烈九卿的脾氣,常常口是心非,像是自己是被逼得個,實則是心吊著她,讓她火急火燎、意亂情迷,離了他都活不了,主動權(quán)都主動交了出來。
說起來烈九卿也沒出息,分明知道溫容的劣性,還主動進了圈套,畫地為牢,恨不得把自己冠上他的姓氏,讓全天下都知道,她是臭名昭著佞臣溫容的女人。..
溫容表現(xiàn)得若即若離,但鐮倉最清楚溫容的偏執(zhí),他嘴上答應(yīng)的、理智下做的從來不會樣。
他想要的,無論如何都會是他的。
烈九卿,逃不掉的。
鐮倉看著天際,目光微微瞇起,很快就消失在原地。
不多時,幾具尸體出現(xiàn),數(shù)個黑影閃而過,仿佛什么都沒出現(xiàn)過。
房間里。
溫容的呼吸越來越重,他挑起烈九卿的衣襟,拉開,手落進去,點點游移。
他克制著撕碎遮攔物的沖動,起身坐在床邊。
不多時,他蹙眉,褪去鞋子,跨上去,低頭靜靜看著小姑娘。
他咬咬下唇,雙臂撐在她的臉側(cè),湊近看她。
他越看越逼近,吻不受控制落下。
他小心控制著氣息,將手掌覆在她心口,緩慢的輸送內(nèi)力,幫她安撫了體內(nèi)動亂的經(jīng)脈。
溫容對內(nèi)力的控制登峰造極,他的手掌隨著移動,漸漸碰觸了不該碰的柔軟地帶。
烈九卿臉上痛苦的表情漸漸散去,取而代之的是抹淡淡的熏紅,她微微張開唇,輕輕吸氣,嘴邊帶著絲香甜的弧度。
溫容看見了,鳳眼逐漸迷離,整個人都不受控制地貼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