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容的內力到底多強大,鐮倉也不清楚,只知道他即便如今拖著身病、身毒,扔無人能敵,要不是他算的是大秦這暴政,他哪里需要委屈求全。
內力瘋狂,罡風肆意,溫容的長發都亂了,懷里的烈九卿偏生睡得安穩。
她的臉微微熏紅,嬌俏模樣誰見了都會想要多看上兩眼。
“咳……”
結束,溫容就咳了血,為了隱藏改容換貌的金針都被逼了出來,露出了原本的驚天之色。
鐮倉站在遠處,沒走進來,“您還好嗎?”
“嗯。”
溫容應了聲,親親她的后頸,留戀于她的溫度。
“把千金丹給本座?!?
鐮倉掏出來,以內力送給溫容,沒敢看他們如今親昵。
余光看見他喂給烈九卿,鐮倉淡聲說:“主子,小姐不過就是力竭傷到心脈,您將內力傳給她足夠幫她安撫并且擴展經脈,您還將救命的藥給她,她知道了會不開心的?!?
溫容目光沉,鐮倉抿唇,“屬下知道,屬下不說?!?
溫容親著烈九卿的脖子,越親越上癮,怕自己失去冷靜,他逼著自己停下來,看了她片刻,到底沒忍住又親了上去。
他很纏烈九卿,從小就纏,還透著股子瘋狂勁。
烈九卿出生第二天,她丟了,烈家人倒沒什么,顧家人都瘋了。
哪成想,三個時辰后,顧謙在衣柜里找見了當初四歲孩童的溫容,他正抱著特別特別小只的烈九卿,手指頭給她裹著,睡得很熟。
顧謙教訓了溫容,他認錯了,但是沒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