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真做什么了,她也是經歷過人事的,他也用手指做過懲罰,那滋味她都清楚。
這次次地,她什么都不知道、不記得,獨獨身上會殘留記號、印記,這簡直要逼瘋人了。
“嘭!”
房門被踹開,烈九卿思緒被打斷。
“容七,你到底回來沒有!”
烈九卿猛地坐了起來,快速套上了外袍,抬眼看見怒視沖沖的宋即安。
宋即安愣,烈九卿挑眉,“我好歹是個姑娘家,你這么闖進來,不太好吧?”
“你、你藏哪去了?”
宋即安生氣,指著她狠狠道:“我警告你,望月弄不好,你趕跑,我會追殺你!”
“沒藏,有事。”
烈九卿站起來,雙腿就開始發軟,渾身經脈帶著的強烈刺痛感讓她眉心緊擰,挪到了椅子旁坐下了。
宋即安立刻將背上的包袱拿下來,是望月,“今天的,快點。”
烈九卿正倒水,手微微發抖,實在沒力氣給他搞,“能等等嗎?我昨天力竭,今天得恢復。”
“不行。”宋即安堅持,“你說的,每、天!”
兩人僵持了刻鐘,烈九卿被迫花了半個時辰幫他弄好,他揚長而去,丟下句話。
“晚上見。”
烈九卿摸不到頭腦,剛想檢查下自己,畫意臉蒼白地沖了進來,用力抱住了她,“小姐!”
畫意是常年習武的人,又身勁裝,半身軟甲,這抱太用力,烈九卿的眼淚都被撞出來了,更是被勒到喘不過氣。
“畫畫,你再用力,你家小姐就要命嗚呼了…:”
實習寵獸飼養員。,大神佛九的重生偏執九千歲的小撩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