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九卿松手,后退,隨意地靠在旁。
“從開始,你就知道我的身份。”
“算是。”
既然已經(jīng)挑明了,柳輕舟也沒什么好保留的。
“當初聽聞祥云鎮(zhèn)剖腹取子的事后,我就派人去調(diào)查你了,不過我沒查到你的任何消息。等你來了涼城后,初次見到畫意姑娘,我這才肯定你是誰。”
柳輕舟揉揉發(fā)疼的脖子,壓制住眼底的情緒。
此時是場博弈,無論輸贏,她都不能退卻,更不能表現(xiàn)出任何的畏懼。
“烈七小姐,你如此大費周章來到?jīng)龀牵^非只是游玩吧?”
她恢復(fù)了從容,目光直視烈九卿,“如果你幫我,除了給你大量家財,給你絕對的依仗,我還能答應(yīng)三個任意條件。”
她強調(diào),“任何條件。”
她挑唇,“哪怕是叛國。”
烈九卿抱胸,唇角揚點弧度,不以為然道:“你這話如果傳出去,你不但會掉腦袋,還會株連九族。”
柳輕舟不得不承認,面對她時,她總有種難以形容的壓力,比面對柳家那些老狐貍都累。
她將情緒完全藏起來,收斂了鋒芒,略顯地嘆了口氣。
她將手放在小腹上,自嘲地笑了笑。
“這個孩子對我很重要,我愿意為此付出切代價。”
“你的外公是國醫(yī)圣手,你的醫(yī)術(shù)更是難得見,我能相信的人,只有你。你掌握我的秘密,你也需要我?guī)湍恪D銕臀遥抑悖献骶褪请p贏。這么好的交易,你會拒絕嗎?”
柳輕舟早就習慣了和人談判,她自認可以掌控全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