畫意不知道他們之間到底有什么約定,但不會給烈九卿添麻煩。
她立刻收起赤天符,反手運功吸起來地上的碎瓷片遞過去,意思是代替赤天符樣可以殺人。
沈浪摸了把臉,脖子轉的咔嚓響,“老子這輩子,就沒這么憋屈過。”
他閉著眼,深深吐了口氣,沉下來的兇狠目光掃過畫意,落在烈九卿身上。
“如果沒用,本少城主要你好看!”
他叫了人,冰冷下令,“請這位公子去偏房好好休息。”
偏房在莫香兒閨房的西側,墻之隔。
烈九卿帶著畫意進來后,讓那個侍衛站在了墻角。
她笑盈盈地趁機摸了他的腰,他面無表情地垂眼,乖得不行,烈九卿心情就好了,特別好,招搖得不行。
外頭都是守衛,烈九卿也不好太放肆,暫且放過了他,就是手指頭不安分地落在嘴邊,像在親吻。
烈九卿圍著房間轉了圈,隨意地坐在了桌子上,把玩著上頭擺放的小小茶杯。
香園雖然偏僻卻很大,從外面看不出特別,進來了立刻就會發現莫香兒多得寵。
不說她那個擺滿珍寶的閨房,單單這客房里都有很多的珍貴小物,連帶著茶壺都是罕見的特供。
烈九卿隨手倒了杯水,將手里的落紅枝扔進去,泡了片刻罷了,水就紅透了。
她隨意晃了晃就掛杯了,很粘稠。